這畫面要不得。
馮瑞恩和黎枝一同后撤,在關門前一齊開口:“打擾了。”
然后悄悄關上門。
不過半秒,門又被打開了一條極小的縫隙。
“我們去修戰艦,就是來jiāo代一下,不是故意闖進來的。”
馮瑞恩悶聲說完,再把門關了起來。
“呼——”
門外的兩人一同呼氣,轉身向外走去。
走出十多米后,馮瑞恩突然發問,“季小子沒qiáng迫人家吧?你瞧見了沒?他甚至還用他的腿壓著許沐那兩條根本動不了的腿,太過分了!”
“而且,他剛才甚至都舍不得從g上起來,這是什么壞種?他平時不這樣啊?”
黎枝托著下巴,一副深思熟慮的樣子,“季哥平時確實不這樣,但總有例外出現的時候,我掐指一算,季哥的易感期,應該快要到了。”
馮瑞恩:二人四目相對,沉默片刻后,默契地加快速度朝著在湖邊安睡的銀鷹沖去。
不過,季斂沒從g上起來這件事,確實不能怪他,因為他此時此刻還在夢里。
他借著夢,無意識地對著無辜的許沐展開了毫無邊界的冒犯,他在夢里做著登徒子,把一些醒著的時候想做卻沒做的那檔子事大著膽子做了。
夢里的許沐被他掌控得沒轍,現實里的也是。
正如季斂所說,許沐現在的力氣已經無法撼動他,遑論他同時還在不停地喊著許沐的名字,窮追不舍地追著喊,難纏得要命。
許沐從沒想過會有厭惡自己名字的一天。
“許沐……”
“許沐。”
“許……沐……”
他真想毒啞了季斂。
再一刀割了那硬梆梆的玩意。
狗東西。
季斂把許沐鎖在懷里弄了一陣后,把機械手收回,手指從許沐口中抽出,沒等后者緩和一下酸疼的腮幫子,前者又猛地把對方翻趴在g,欺身而上。
許沐還在咳嗽,時不時發出gān嘔的聲音,季斂驟然掐高他的腰,抓著他的褲腰就要往下扒。
許沐一個激靈,不假思索地回身給他一拳。
也許是因為許沐的身體還處在發軟的狀態,這一拳的力道并不足以震懾到仍在夢里的季斂,反而讓他氣焰更甚,抬手回了許沐一巴掌。
啪。
不重。
但是打的位置很羞rǔ人。
許沐的屁股火辣辣的,他簡直要氣爆了,怒氣上涌,力氣跟著回來,他攥著拳再次朝著季斂的腦袋揍了過去,還是毫不留情地朝著對方的眼睛揍過去的,半點力氣都沒收,生怕揍不瞎這個下流的狗東西。
眼球被擊中的痛覺刺激到大腦神經,季斂終于被揍醒了。
他甩了甩發懵的頭,捂著被揍過的眼睛,總算是清醒了過來。
他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個驟然歪倒的人影,人影趴在g上,有些困難地翻了個身,露出一截小肚子。
再往上看去,不僅是肚子,整個上半身都露了出來,白皙的皮膚上留著幾處抓痕,左胸有點腫,像被蟲子叮咬過。
季斂咽了咽口水,再往上看去,一張紅得幾乎能滴出血的臉正對著自己,臉頰上下巴上都掛著水痕,不知道是誰弄的,那張艷麗的兩上生著一雙想要殺人的發紅的眼睛,正惡狠狠地盯著自己。
季斂的心里咯噔一下,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。
機械手上的水痕還未gān,他不怕死地舉到鼻尖嗅了一下,是許沐的味道。
他突然就明白了那張臉蛋上的水痕是怎么弄的,被誰弄的,他那只捂著眼睛的手跟著垂了下
來,原本利落的嘴皮子卻在此時啞口無言。
倒不是因為他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而是他明知該說什么,卻因心中不是這么想的而無法說出口。
面對被自己搞成這樣的許沐,季斂的心里只有興奮,他的體溫和生理反應正在告訴他,這一切確實是他親自gān的,他甚至興奮到嫉妒,嫉妒做了那樣的事卻沒有留下半點記憶的自己。
“下流的東西。”
許沐先開了口。
“我看你也該喝了那碗藥。”
季斂忍著笑意,心口不一地說了句:“對不起,是我逾矩了。”
——
馮瑞恩正忙得不亦樂乎,遠遠看見許沐自己坐著個輪椅過來了,忙迎上去,貼心地問,“你……還好吧?”
許沐面色如常,“還好。這里需要我幫忙嗎?”
馮瑞恩答:“暫時不需要。”
許沐說:“我有幾個問題想問問你,現在有空嗎?”
馮瑞恩:“你問題真的多。說吧,問什么?”
許沐:“上次,你說二十年前你來這里的時候,在離開前,跟一個人喝過酒,那個人是誰?”
馮瑞恩:“哦害,那個問題啊,他叫卡拉爾,是記錄德爾薩人民生活的人,類似「史官」?”
殘疾戰神O被送給敵國后 https://m.lnwow.net/info-116347/